我将真常之常，视为常；我将真真之真，视为真。这种不变的存在，在道上无所不包；这种不变的德行，在道德上无所不适应；这种命运的安排，无论何时都能预见；这种本性，不论环境如何，也永远不会改变；而这理法则，始终是正确的。这就是我的观点。
自古以来，天地从未停止过其内在的恒久与自然。即使到了最终的时候，它们也依然保持着这样的本质。宇宙万物都隐藏在阴影之中，却又拥抱着阳光，这样的方式被圣人用来维持秩序和规律。大道虽然能够老化，但它永远不会变得新奇，这也是圣人的智慧所在。
如果我们赋予这些规律以形状，它们就会空虚而没有边界。如果我们给这些规律起名字，它们就像居住在这里一样虚幻。我认为真正重要的是，那些既不是做也不是不做的事情，以及那些既非动亦非静的事物。这正是我理解“道”的方式——一个既无作为又能实现一切的事物，一切都是随机发生但又毫无根据的事情。
当圣人达到最高的地位，他们就成为了真正的人，与这个大道合一。在高处低下、动静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变的。乾元开始时，就以美丽和利益来治理天下，但并没有因为这样做而感到满足，因为他们知道这背后有更深层次的问题。而水以同样的方式养育了万物，但它们并不因此而感到自豪，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力量有限，有时候会超越自己的能力范围。
每当我们行动起来，我们总是在失去那份纯真的本质，而不要让自己反复纠结于这些事情。当太阳和月亮相互推移，使明亮和生长得以继续，当寒暑相互推移，使年华得以完成，我相信这是因为那个比形状和名称更基础、更自然的事实，即“真”、“常”、“名”以及“体”的平衡与对立。
天上的星辰每晚向我揭示功绩，每个朝霞每早告知其日子的结束，而地球上的生命却不断流转，从生到死，再到重生的循环中。而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简单且不可避免的大戏，而这个大戏，是由那不能言说的、无法触摸到的东西驱动，这就是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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