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段对话中,庄子和惠子正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指着眼前跳跃的鲦鱼说:“它们显得如此自在,那就是它们快乐的样子。”惠子则提出了一个问题:“你不是鱼,你怎会知道鱼是快乐的?”庄子的回答是:“你不是我,你怎会知道我不知道吗?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确实感觉到那份快乐。”
惠子不放过这个机会,他反问道:“既然我们不能相互理解,那么作为同类的人,我们又如何能理解彼此呢?”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言辞本身就需要通过语言来传达,这种逻辑陷阱让人难以逃脱。
庄子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建议他们回到讨论的起点。他解释说,当惠子质疑我的“知”时,实际上是在承认我的知识,而这种知识恰恰来自于濠上的那个瞬间。当我感受到了鲦鱼的快乐时,我与它们之间没有边界。我并非试图解释或者证明那种感觉,而仅仅是在体验它。在那一刻,无论是水中的生物还是站在桥上的旁观者,我们都是一体。
因此,虽然我们无法用言语完美地表达或理解彼此,但当我们真正沉浸其中时,那些深层次的情感和感受便不再需要被证实或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