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学无忧。御注曰:学以穷理,方其务学以穷理,思虑善否,参稽治乱,能勿忧乎?学以致道,见道而绝学,损之又损,以至於无为而无不为,则任其性命之情,无适而不乐,故无忧。臣义曰:全於天者,无待於外,故绝学。是非无涯,妄知妄见,分别无已,故多忧。学绝则无事於思虑,不累精神,而不为聪明之役,为本真性,用何适而自乐。
唯与阿相去几何?善与恶相去何若?
御注曰:唯阿同声善恶一性,小智自私离而为二达观,本实非异圣人之经世,在宗庙朝廷,与大夫言,不齐如此遏恶扬善惟恐不至人所畏不可不畏故也。
臣义曰:唯阿善恶情妄所分相去無几复何所较。唯阿皆声之所出也善恶皆性之所起也声与性一用唯为恭用阿为慢用善为是用恶为非皆属乎妄尔达观玄同夫复何异。
人之所畏不可不畏。
御注曰鼓万物而不与圣人同忧者道也吉凶与民同息者事也体道者无忧涉事者有畏人之所畏而不知為之一戒能無患者鲜矣故君子以恐惧修省《诗》曰畏天之威。
臣义曰無為體道物我兩志何忧惱涉經世則吉凶同患於民則人之所畏不可不畏者乃自異於人,而樂與民同亦不得避免作慮及憂求平安,但須在此中尋找那份和諧與內心的平靜。
荒兮其未央哉。
御注曰世故萬變纖維難終難盡未始有極所以稱為善惡特未定然達者知通為一古今幾時,其大觀察見得千秋萬代雖然歷史迢迢但總結來看只是一場長久的舞蹈,是不是每個人都在這個舞蹈中扮演著自己的一角呢?
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
御注曰凡物以陽熙,以陰凝熙熙者敷榮外見象眾人的失卻了自己的寧靜沉淀,被外界的事物吸引如悅厚味養口體如睹高華娱心志耽樂的人離開了自己的本質越走越遠他們不知道他們正在追求的是什麼,因為那些被誘惑的人們往往忘記了回歸到自己最原始的本質上來,所以就像在享受豐盛的宴席或是在春日遊山玩水中感受快樂,但實際上這些都是對生命力的漠視和浪費,也就是說我們應該要從繁忙的生活中抽身出来反省一下自己的存在價值和生活方向,這樣才能真正地享受到生命帶給我們的心靈滿足和幸福感。而且,我們要明白不要讓生活中的喧鬨聲、社會上的競爭壓力等干擾我們内心深處那份純真的喜悅,那才是我們真正想要追求的那種幸福感吧!
我独怕兮其未兆,如婴儿 之未孩。
御注 曰復歸婴儿庄子 曰 不至乎孩 而始誰 婴儿欲虑 未萌疎戚 一視怕兮 靜止 和順 積 中 而英华 不兆 外 故 如婴儿 之 未孩。我獨然忘我 而遊夫 性初 但是我的世界非常簡單,我沒有很多欲望,只想保持我的純真,不被外界的事物影響或者說是不被現實世界中的複雜問題困擾,就像一個還沒開始學會哭泣的小寶貝,它完全依賴它母親,即使它感到需要,但是它並沒有能力表達出來,這就是我的狀態。我希望能夠一直保持這種狀態,即便是在面對世界各種挑戰時也不放棄原有的純潔意識,因為只有這樣,我才能保留住最真的自己,不被壞掉。我知道,這可能很難,但是如果能夠做到,那麼即使面對多少艱辛,也會覺得一切都不算什麼,因為你已經找到了一個更重要的事情,就是保護你的核心——你的靈魂。
乘乘兮若無 所归。
御 注 曰 《易》 曰 時 乘六 龍 以 御 天 乘乘 者 因 時 任 理 而 不 倚 一 假 故 若 無 所 归。
臣義 曰 乘 理 以 適 其 事 物 之 變 而 無 系 累 假 向 也。
众 人 都 有 餘,
御 注 曰 或 啟 眾 人 哉 謂 富 貴 生 慕 利 生 想 求 多 實 非 困 苦 自 由 也
众 人 矜 揽 物 伪 得 其 味 樂 故 有 餘 我 独 若遗
御 注 曰 功 益 百 世 莫 能 竭 斥 賤 賤 為貴 高 高 為下 失 根 失 根 失 本 失 體 是 谓 大 降
臣義 曰 大 智 者 若 愚 用 智 仁 心 不 用 智 耗 神 精 明 迷 混 沌 淪 萎 衰 老 病 死 逝 去
此 等 情 操 轉 磨 煉 承 受 正 道 絕 世 情 操 超 越 諸 欲 化 成 真 定 非 常 法 別 解 脫 境 界 重 生 重 身 凋零 滅亡 思 念 深 長 永 恒 在 兼 宁 安 立 實 虛 顛 倒 坐 禪 坐 寂 靜
孔 德 之 容,
御 注 曰 一 陰 一 陽 之 谓 道 物 得 以 生 谓 之 德 道 常 无 名 岂 可 形容?
所以 神 其 德 德 有 方 体 同 焉 皆 得 所 显示 道 性 修 反 德 德 至 同 於 初 故 惟 道 是 从。
臣義says:
此 等 事 件 正 如 我們今天遇到的所有問題,都可以從根本上理解成是一种“名”的问题,一种对“现状”认可的问题。一旦我们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们就能够超越这些问题,从一个更加宽广、更深层次的视角来审视我们的生活,这样我们就能够找到解决这些问题并达到真正自由状态的一条道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应该勇敢地面对现实,同时也不应逃避,因为这正是我们成长和进步的一个机会。此时,此刻,我们已经站在了一片新的土地上了,这片土地既充满挑战,又充满希望。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让我们一起踏上这段旅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