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第十二届国际道学研讨会见闻与杂感上探索三清道法口诀大全的奥秘

在2018年夏季,北京师范大学将举办的第十二届国际道学研讨会(以下简称该会为Dao2018)的消息,在2017年夏季法国巴黎召开的第十一届国际道学研讨会结束后就已经知道了。最初,我计划从尚未出版的研究敦煌科仪道经的学位论文中抽取一部分内容独立成文,以此参会,这样可以减少准备论文方面的精力投入。但是,这样的文章主题与Dao2018会议主题“权威”与“真实”的相关性可能不高。我一直犹豫是否应该改变这个方向。

4月初,在会议注册和摘要提交截止日期前约半个月,我决定还是写一篇更符合会议主题的文章。这篇文章并非临时新写,而是基于多年的研究关于“真”的探讨,以及遵强昱先生嘱咐沿着探讨“真”、“道”的既有思路继续深入分析,近3年有所突破,因此决定将其作为参会论文。随后,我如期注册,并以《以身修真 得道合天——道教几个核心概念的身体渊源略探》为题,提交了参会论文摘要。

5月29日早晨,彭涟兄专程来京参加Dao2018,我们先到学院路,然后同汪桂平教授汇合,再一起去通州佑民观参访。在途中,因堵车导致彭兄感到不适,他决定放弃通州行程直接前往北师大。我和汪教授则继续前往佑民观。在那里,我们用过午斋,并稍事休息后,便开始逐殿参访。下午1点3刻许离开佑民观前往方先生家。

晚餐之后,我送文龙博士到达大会场兼酒店之一京师大厦时已经很晚了。在途中收到了朱越利先生微信:易宏,你们到会议报到了吗?将你们的住处发给我。参加Dao2018会议的人包括陈霞、蔡觉敏、陈云、李铁华、李政阳、刘康乐、易宏和彭涟等人。我回复说待明天到会场了解情况后再联系。6月1号在会场见到了几位已到达的人员,并沟通了一些情况,然后才同朱老师联系,将聚会时间安排在6月3号中午,地点设定在永丰屯中关村医学工程转化中心。不幸的是,由于朱老师有急事日程变动,最终没有实现。

6月1日早上我抵达北师大,上午开幕式和全体大会是在图书馆三层学术报告厅。那里的面孔熟悉又陌生,有陈霞教授、蔡觉敏博士、陈云博士以及彭涟道长,还有一批新的朋友。我意外地没能遇到我的导师强昱老师,只好把预备带给他的那本《王卡纪念文集》托付给他的学生李亚转交。

上午大会上的首个环节是开幕式,由吴向东教授和Livia Kohn教授致欢迎辞;然后章伟文教授主持圆桌论坛,其主题是State and Field,与之对话的是陈霞、高建国、三位女士分别代表不同的领域进行交流。此后的下半场,则围绕Authenticity an Authority in Daoist Thought展开,其中由王蓉蓉主持,她自己便是一位重要演讲嘉宾之一。此次演讲引发了热烈互动,让我意识到宗树人的提问触及了一些共同的问题,也让我想到佛教如何从印度传播至世界各地这一历史过程。而当宗树人询问视频中的外国信徒婚礼是否属于真正意义上的中国古代婚礼时,一边是我表示支持另一边则有人不同意,此情景让我想起了老子的话:“无为而治”,这或许就是我们今天需要思考的问题。

接着的一段对话里,当我提出自己的看法,即认为那个仪式应当被视作一种形式上的表述,因为它涉及自然界及其规律,这也正符合老子的思想。当胡百涛博士提出质疑时,我意识到了这种争论背后的深远意义,它反映出我们对于文化认同与传承之间关系的一个微妙界限,同时也触及了一个问题:谁能定义某种文化行为或实践是否正确?

随后的一段小组分裂活动里,我参与了两次分组听讲,其中第一场是由胡百涛主持的小组听讲,他介绍的是Medieval Daoism这一领域,而第二次是我走进Livia Kohn领导的小组,那里的议题则集中于DAOIST ARTS方面。不过,不知何故,当最后一次分组活动结束时,只剩下我一个人留下来,没有其他任何来自海外友人的踪迹,看起来似乎只有我们这些爱好者才愿意深入挖掘这些古老而神秘的事物。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股轻松愉悦的情绪穿越语言障碍,使得我们的交流变得更加充满趣味,就像是在分享一种共同拥有却又独特的心灵体验一样。当夜幕降临之际,每个人都带着满载知识与心灵共鸣的心情离去,为即将来到的第二天做好了准备。这一切,都让这次旅程显得如此珍贵而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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