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书,寓言于文字之间,探讨其文义而非出自本心。周曰,上应天意而治天下,下有所为以利天下。又自认为处于混乱之世,因此寻找不到明智的法则,对君臣父子等关系的言论都无法适用。而遭遇时代主流不可使人有所作为。周以太庙牺牲拒绝楚国的聘请,这显示了他对衰败世界常态的恐惧。
孔子说过隐居放言的人,如同周,他不迷失自己的立场,而是害怕牺牲。这表明圣人的论议与辩论不同,他们只在必要时进行评论和评估,而不是为了辨别事物是非善恶。外界的事物,不需要圣人去评价;内在的事物,只要圣人觉得合适,就不会多做评论或辩论。
庄子的书中,有两句话互相询问影子的存在,它们似乎依赖形体,但实际上并不真正依赖。在没有理解的人看来,他们把起坐、俯仰当作身体的一部分,而不知道影子并不完全依靠身体。因此,如果必须依赖形体和造物者,那么就不能忘记自己的独特性质。如果能够忘记这点,那么就能理解影子不需要形体,也就是说,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阻止它存在,从而达到一种无有的境界,所以人们难以认识到这一点。
庄子将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喻成梦境中的胡蝶,将自己享受的事情比喻成鱼儿般快乐。他用胡蝶的小小飞舞和鱼儿深海生活中的快乐来象征自己的舒适和愉悦,这些都是为了说明人类应该与自然保持一致。
庄子的语言没有统一,而且随着情感的变化不断变化,但是他的话语并未偏离道德原则,因此郭象称赞他“知本”。庄子的文章中提到了鲲鹏、蜩莺、斥鴳、鹪鹩等生物,用以描述万物各有所长,每个人类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道理源自太极,是最先出现且永恒不变的事实;根植于六极,是最深远且稳固的事实。不曾有过一个宇宙之前,道便已经存在,并持续至今,不曾改变也不会消亡。所有事物虽然不同的,但被称为丰富;相同但被区分开来的,被称为大;拥有这些却更大的领域,被称为大业,这正是圣人的境界。
只有名字之后才有形式,只有形式之后才有分割,只有分割之后才有人守护。这意味着名和形已经清晰了,现在只是守护的问题了。
庄子提倡不要争斗,因为争斗会导致损耗。而孔子想要通过学习获得 道德原则。但庄周认为达到的目标是不可能达到的。他认为孔子的目标是在人间实现,而他的目标在天地之间,因此他认为人的努力无法达到完美,因为他们总是在追求完美但是永远无法达到。不过,如果我们能够坚持下去,即使不能达标,我们也可以得到满足,就像日新月异一样,不断进步,最终实现德行的提升。但即便如此,我们也仍然希望超越当前状态,因为不断前进才能避免停滞不前。这也是为什么学者们对于《秋水》感到困惑,因为它试图捕捉瞬息万变的心灵状态,却又难以用语言表述,所以人们很容易忽略这份重要性的真谛。当我们谈及此时,此刻,则我们的精神恍若置身虚空,与宇宙同在,一切皆平等,无高低贵贱之分。此乃生命之真谛,为何还需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