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入探索、阐释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的中国化实践中,我们发现了一些值得重新审视的观点。这些看法若不予以修正,可能会误导马克思主义宗教理论研究的方向和深度。
有种说法认为,“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宗教观进行宗教研究”。细想之下,我认为这句话并不准确也不科学,它违背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也与当今社会现实不符。
众所周知,我们生活在一个信仰多样化、立场各异、世界观不同的大时代。在这种情况下,对同一事物的理解自然也各具千秋。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应当从这些不同的角度出发,梳理出正确对待宗教问题,以及构建中国特色马克思主义宗教学理论。这一点无疑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在我国,毫无疑问,马克思主義是指导我们宗教研究工作的一把钥匙。但同时,我们也应认真学习批判历史上及国内外学者的成果,以此为基础建立起中国特色大厦。这便是每位研究者追求的一个共同目标,即通过不同的世界观和方法来研究,而这一权利属于每个人,这也是我们一直强调的学术精神。
另一种论断指出,“必须在研究宗教时批判神明论并宣扬无神论”。笔者认为,这种划分是不必要的。我们的任务是在党赋予我们的使命下,完成对各种宗教——其历史、理论、派别以及当前状况——深入系统地进行研究,与信仰者建立友谊,了解他们过去与现在的情况,并倾听他们的心声与诉求。通过我们的成果反映它们面临的问题与挑战,以促进全面正确贯彻执行党关于宗教工作方针政策及相关法律法规。这就是我们做好这样的工作基础。
是否一个人的学术成就能被用来衡量他是否“无神论”,或者是否影响他放弃信仰转向“无神论”?其实关键不是这个结果,而是我们的学术成果是否能够激发全体信徒积极参与社会建设,使国家整体综合力量增强,让包括信徒在内的人民群众物质文化水平得到提升。我以为,从事于马列主义性质上的教师应该树立大局意识和忧患意识。在今天,一方面是我国处于经济社会发展重要战略机遇期;另一方面,又处于社会矛盾凸现期尤其是在利益格局调整加快过程中诱发更多敏感触点,更引人注目的矛盾特征增强。而且由于利益变动导致矛盾突显,那么需要处理得当才能维护稳定。因此,在这样特殊时刻,作为思想工作者更要承担起引导作用,将自己的思考融入到新时代背景下的宏伟蓝图中去。如果不能做到这一点,就无法履行自己作为知识分子的责任。
有人总爱自称为“我们 马列士”,动辄以“我们 马列士”自居,不经意间提起:“我们 马列士 认为……”,我觉得这是很不严肃。一名真正意义上的馬列主義者的言辞,其内容是否符合馬氏哲學原则,要由实际行动来检验。不妨回忆一下,在改革开放后的60年里,我国人民历经艰难困苦,最终证实,只有社會主義才是救治中國唯一途径,只有社會主義能让中國富強,为何非要坚守那条道路不可?所以,并非所有稱為「社會主義」的,都必須無神論者。当今许多德高望重的人,如赵朴初等,他们既拥有一定的政治地位又保持着清廉品格,是不是也可谓「社會主義」呢?
最后,我再次强调:我們對於馬拉斯基(Marx)與李斯特(Liszt)的觀點應該從他們對經濟現象提出的一般規律來檢視,這些規律具有巨大的生命力,並且構成了馬拉斯基與李斯特思想核心的一部分。只有透過這種方式來探討,他們對於某些問題所提出的見解才會顯得更加完整。如果你想要真正掌握馬拉斯基與李斯特對於經濟學科領域貢獻,你就必須利用他們發表過關於市場調節機制的一般原則去分析這些建議。你不能只停留在字面意思上去理解它們,這樣會導致誤解或偏差。此外,你還應該使用辯證唯物論以及歷史唯物論來支持你的見解,用國際共產運動中的實踐案例來驗證他的理念,用三十多年的改革開放歷史經驗來補充並發展這些理念。但不要被一些附加到馬克斯·韋伯名字後面的錯誤觀點迷惑,這樣將導致混淆了頭緒。
總結而言,我們需要正確處理過往翻譯或理解中的偏差,因為30多年来的努力已經糾正了許多舊有的錯誤。我們現在重新探索時,也應該針對那些曾經錯誤翻譯或理解的地方進行澄清,這將是一項創新的嘗試。我國各種獨特形式的小團體都展現出了活躍發展,但我們仍需確保它們遵循國家法律框架並且合乎政策要求。我們生活在一個充滿變化和挑戰年代,因此我們需要根據當前情況適時調整策略,以維持穩定和繁榮進程。此外,我們還需注意避免任何可能干擾正常運作的情況發生,並確保所有活動都遵循國家法律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