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家地区,耕牛主要有黄牛和水牛两种。水较温顺,小孩可以骑到牛背上去。黄牛则不同,脾性暴躁,不让人骑,人坐到上面去,牛就会飞跑,把人从背上摔下来,弄不好会伤人,所以没有见人骑过黄牛。
小时候读过一首诗: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这首诗似乎写错了,因为实际情况中很难看到有人骑着黄牛。而掌牛也有很多诀窍,比如不能穿红色的衣服,以免惹怒了 牛。在古汉语的词汇中,“掌”指的是掌握、掌控、执掌,而“放”则是把东西放在某个地方,让其自由行动。
在农村里,小孩子们通常负责帮忙看守牲畜,这就是所谓的“掌”。不过,“掌”的一般都是耕牛,而不是放牧用的那些野生动物。在劳作之余,让小孩把这些牲畜带到有水草的地方吃草,这样既保证了他们能得到必要的营养,也帮助农民减轻了一些负担。
但我跟着爷爷时,他却不让我去干砍柴或割草的活,而是让我在一旁看书。我常常带着书本,一边照顾好我的任务,一边阅读。这也激励我要好好的学习和成长。
至于“放”,那是在收获季节之后,当田地里的作物都已经被收割完毕的时候,可以将这些牲畜赶到山上自由地放牧。一旦天色晚了,就开始寻找它们。如果找不到,那也是没什么大碍,因为偷盗的情况几乎不存在。那时候,我们使用一种叫做“吼”的方式来传递信息,即高声询问是否有人看见我们的牲畜,有时候大家会分头搜索直至找到它们。
现在,我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对比我们当年的生活方式与现代社会之间的巨大差距感到非常佩服。当时的人们对于技术发展的预见力真是令人惊叹,现在每个人都携带手机,这对解决问题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无论如何,都能够感受到客家文化中的智慧和坚韧不拔精神,以及它对我们今天生活方式的一些启发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