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在北京举办了一场《道象·我书法艺术》展,这次展览规模空前,名人云集,可谓是书法史上个人展的盛大之举。中国美术学院、中央美术学院、中国书法家协会领导和名人纷纷前来祝贺,并发表了贺词。中央美术学院院长范迪安致辞时说:“这次的展览,我们再一次领略到我书法艺术的造诣,特别是在观赏我最新艺术创作的机会。我先生是中国书坛人们熟悉且十分尊重的书法大家,他的书法艺术积累已经成为书法界的一份闪耀标志。他更与时代精神与文化公共价值,以及书法本体创新发展形成了更密切关联,因此他近些年的書寫实践既从形态、形式上拓宽了我们对書寫理解,更为書寫文化价值传播推上了一个台阶。这次冬龄先生在太庙書寫,是向傳統文化投以敬意的體現,也是我領略其藝術精神的一次機會。”
我的《道德经》(部分) 展示了作品中的内容,大致有《易经》、《道德经》的經典內容,但我并没有用楷書、隸書形式來写,而是用藝術性來表现范迪安致辞共有三层意思:一是我們對於我的書法藝術已得到廣泛認可,成為書界的一个標誌;二是我們發揮和發展了書面的本體;三是我們用這種形式表達的是對傳統文化的一種敬意。
《道德經》是春秋時期老子的哲學著作,是中國文化與中國哲學浓縮之處。我選擇《道德經》為內容,不失為絕佳內容,因為畫與傳統文化都是緊密相連。但從實用和傳播角度考慮,《道德經》的作品,上觀眾一頭雾水,因為,我不管用什麼樣子字體,人根本連一個字也不認識,更不要說去傳播了。如果說當年老子也用同樣方式來傳播他的思想估計早夭折了。
那麼我為什麼要使用人的不認識藝術形式來表達《道德經》的思想?我們再看看其他專家的看點中。中央美院院長許江說:“他的一雙紅袜子,腳踏數以百計的大字,有乘逍遙遊、心經等東方古典,在攀援歐亞拉美多個艺坛圣殿。”這個意思最核心的是說他的畫中有東方古典,也有西方藝術,是中西合璧之意。
难怪網友都懵圈,這不,我早在80年代就已經在美國、法国、日本等國家進行交流,並且在美國某大學呆四年時間專門講授中國畫,這就是自然現象。中国画家協會主席蘇士澹說:“王冬龄關注草書中的空間問題,又根植於傳統又賦予創造獨辟蹊徑,體現其深厚文化學養開啟當代畫創新視角。”意思是不管專家或名家怎麼好好地解釋,但最終讀者對此並不買帳,有的人覺得,“讓他讀一遍自己寫的作品”、“再重寫一遍”、“三歲小孩涂鸦之作”、“是對《道德經》文化的一種綁架”。